乌鸭_

萌单人,cp无禁忌

苹果

这是邪教,这是邪教,张启山×霍仙姑

前几天不记得在哪看到说张启山爱吃苹果,昨天重刷最后一集发现张启山来长沙后第一个苹果是霍仙姑给的,然后就开了这么个脑洞。

先说好,能吃下的吃,吃不下的别硬来,噎着了我不负责

最近有点低气压,写不出he怎么办(ㄒoㄒ)

年龄段大概是张启山三十多,霍仙姑二十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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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照不进这房间,厚重的窗帘阻挡了一切可以窥伺的接近。房间里的大床上微微隆起的被子遮盖了一夜的疯狂。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预示着昨夜的急不可耐。
    被下微动,一人慢慢抽身坐了起来,被子顺着她的肩膀滑落,露出凝脂一般的肌肤上点点红痕。伸手拿起床头的紫色丝质睡衣,顺着手臂滑至肩头,正要系紧腰间的带子时被子下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负在了她的手上。
    ‘别动。’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半梦半醒的沙哑,却是惯用的发号施令般的语气。
    女子抽出被握着的手给腰带随意打了个结,掀起被子的一角,只见一双雪白而笔直的腿伸出床外,赤裸的双足踩在暗红色的天鹅绒地毯上,足底泛起微微桃色更显得那肌肤的晶莹剔透。站直身子,睡衣过长的下摆滑落下来遮住了那双让人想入非非的双腿,只有那若隐若现的双足一步步陷入地毯般走到床的另一边。女子俯身拍了拍不愿睁眼的男人刚毅的脸颊,轻声哄道:‘佛爷,再不回去,尹小姐怕是要掀了你家屋顶了。’
    张启山一下坐了起来,拧着眉抬头看着站在床边的女人。这眼神是他生气时才会有的,但女人似乎并不害怕,只微微一笑,优雅的转身走开,坐在沙发上,抬手拉了一下沙发后面书桌上的灯绳。暖色的灯光只能照亮书桌大小的地方,泄露出来的昏黄却也让人看清了整间屋子。这屋子不大,中式纯木结构,屋里摆放的家具却都是欧式的,尤其是那占了房间三分之一空间的大床,总显出一种拥挤的不伦不类来。
    依着沙发靠背,女人侧了侧身子,抬起一条腿放在沙发上,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丝袜一寸一寸的卷着。暖黄的灯光只能照到她的侧面,半明半暗下更显得她肌肤细腻,长而倔强的睫毛铺开如扇面,投下的阴影正遮住那微睁的慵懒眼神。未着任何胭脂的樱唇在微光中显出一种妖异的嗜血。她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眼神都似最圣洁的仙女,不可亵渎。只有张启山知道在她那圣洁下是一个怎样让人沉沦的妖物,一如他三年前见到她时一样。
    张启山坐在床上没有任何动作,只静静的看着这个女人一件一件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犹如一步步从地狱走到天堂。好像每次都是这样,从他们第一次偷偷的在这间郊外小屋见面到现在,每次她都比自己起的还要早,然后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出这间屋子。两年多了,张启山不是没有想过给她一个名分,但是每次提起她却总是拒绝,而张启山也从不强求。只因有些事他心里太明白了,暗潮汹涌的九门里怎么能允许两门联姻,他九门之首的张大佛爷怎么能娶七门霍家的女人,这是在给其他几门联手灭掉他们找理由。这也是为什么霍仙姑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嫁的原因。
    穿好衣服的霍仙姑并没有急于把头发梳起来,只随手从张启山的外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点上一只,抽了一口。透过轻吐出的烟雾她的美显得更加不真实,像是这烟雾散时她也会随之消散。
    从床上下来,拿起落在地上的裤子拍了拍不存在的灰穿上,此时张启山已收起了眼中的犀利,赤裸着上身走到霍仙姑面前。俯下上身,双手支在沙发背上将霍仙姑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下。霍仙姑故意吹在他脸上烟他也不在意,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不清楚的眼睛,他想在那眼睛里看出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我明天就让副官送她回去。’
    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霍仙姑忍不住笑了起来,没来得及吐出的烟卡在喉咙里呛得她直咳嗽。霍仙姑就这么笑着咳着,咳着笑着,眼角激出的泪花比她的眼睛还要亮。等她稍稍平复之后才含笑盯着张启山的眼睛道:‘佛爷,何必浪费佳人的一片痴心那。’
    盯着霍仙姑的眼睛张启山没有说话,他不得不承认当时他是有能力阻止尹新月纠缠的,但是他没有,而且尹新月在张府里作威作福的时候他也选择了默认,他是有私心的。他也曾想过国难家仇还有地位是不允许他儿女情长,可真到了这一步,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想象的那么洒脱,他放不下她。
    许是被张启山看的烦了,霍仙姑微微皱了下秀气的眉头,抬手附上张启山的胸口,稍一用力,张启山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她身边的沙发上。霍仙姑歪头看了眼张启山,吸了口烟轻吐在他脸上,在张启山皱眉像要发作时附身上去,把没抽完的小半只烟塞进了他的嘴里。微扬嘴角,霍仙姑将自己窝进张启山怀里,头在他的肩窝处蹭了蹭找一个舒服的姿势。
    霍仙姑的头发没有束起来,被她这么一蹭显得有些凌乱。张启山深吸了一口烟,将基本没了的烟屁股按灭在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里。抬起手顺着霍仙姑黑亮的长发滑至她的肩头,将人往自己怀里又紧了紧。
    ‘佛爷,你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霍仙姑用指肚一点点描绘着张启山身上的一道道伤口。旧伤添新伤,长短深浅不一,她就这么一道道的轻抚而过,好像能将这伤口抚平似得。
    张启山被弄的有些痒,但他没有动,只是看着霍仙姑的发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想起第一次见到霍仙姑的场景时张启山觉得只能用惊艳来形容。云容月貌,冰肌玉骨,端的是一副天人之姿,竟让人生不出非分来。那时的张启山已是九门之首,虽是阅人无数却也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张启山用下巴蹭了蹭霍仙姑的发顶,轻声道:‘那时的你很美,美的让我意外。’
    霍仙姑手指一顿,嘴角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苦笑,低声呢喃:‘你果然不记得了。’
    ‘什么?’张启山没听清楚霍仙姑的话,侧头问了一句。
    霍仙姑没有回答,而是从张启山的怀里撤出了身子,从茶几上拿了个苹果,抽出水果刀开始削果皮。霍仙姑拇指轻压在苹果皮上,握在手心的小刀隔着那层果皮追随着拇指的动作,娴熟轻松。她削出来的果皮总是连成一长串,均匀纤薄。
    看着霍仙姑削苹果的样子张启山觉得这也是一种享受,虽然他并不爱吃苹果。确切的说除了果腹所需的一日三餐张启山基本是不吃什么其他东西的。家中常备的水果糕点也只是为了待客之用,这两年更是基本为了那总被自己拉来做苦力的齐铁嘴备的。
    ‘佛爷,您知道我小姨为什么没有嫁给二爷吗?’霍仙姑手里的苹果削到一半,头也不抬的问。
    霍三娘对二爷情根深重这件事可说九门尽人皆知,但二爷对丫头一心一意从没有过回应。霍仙姑突然这么一问让张启山觉出这中间怕是有什么不为他人知的隐情。
    ‘因为小姨不能脱离霍家,在霍家也不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做了当家人以后也不是。’像是本来就不打算等张启山回答,霍仙姑依然是连头都不抬一下,专注的削她的苹果,‘我,也不会是。’
    张启山的眉头又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他不愿意明白霍仙姑最后那句话的意思。霍仙姑却不给他装傻的机会,拿着削好的苹果递到张启山面前,笑的像在等张启山夸她一般:‘但尹大小姐是。’
    看着近在咫尺的苹果慢慢发黄,张启山这才抬手接过那苹果咬了一口,紧接着又是一口。清甜可口的苹果对他来说味同嚼蜡,他却还是吃的如此专心。张启山此时竟有些不敢看霍仙姑的眼睛,他怕在她眼中看到哀伤和挽留,他怕自己已经下定的决心会因她在有丝毫动摇。是啊,这一切不都是自己打算好的吗,不论是为了自己的势力还是为了政界的地位,娶尹新月是最好的选择。
    见张启山一心一意的啃苹果,霍仙姑心中已有了答案。面上挂着她那惯有的微笑,起身去捡了地上的衬衣,霍仙姑也是伸手拍了拍那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过身时张启山已经啃完了那个苹果,嘴里还在咀嚼,眼睛却盯着她。霍仙姑走回张启山面前,捏着衬衣的肩膀处轻轻在他面前抖了抖。张启山仰头盯着霍仙姑依旧微笑着的眼睛直到嘴里再不剩一丝苹果的味道,起身背对霍仙姑,任她帮自己穿上衬衣,再转身让她一颗一颗的给自己扣上扣子。然后绕过依然站在那里的霍仙姑抓起搭在沙发上的外衣张启山没有回头。
    ‘能不能答应我,’霍仙姑没有转身,依旧背对着那个同样背对自己站在门口的人,‘无论如何,饶我小姨一命,她,只是太执着了而已。’
    张启山没有回答她,只是稍作停顿后拉来大门走了出去。
    从始至终霍仙姑都没有转身,这是她第一次没有看着张启山离开。半晌,她趴在床边伸手捞出掉在床底下的发簪,抬手将头发盘了起来。蹬上高跟鞋穿起大衣霍仙姑也推门走了出去。
    这木屋是当年霍仙姑父母住的地方,在城郊挺偏僻的地方,后来父母双双去了,霍仙姑就被三娘带回霍家养着。自从和张启山在一起之后这里就成了他们幽会的地方,就连屋内的装饰也是按了张启山的爱好。现在看来这屋子就像她和张启山一般不伦不类。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汽油,霍仙姑将房子周围都泼上了汽油。站在门口她从身上只摸出了一盒火柴,划了一根,轻轻一抛,瞬间燃起。大火烧尽了这屋子里里外外的一切,也燃尽了他们之间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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